潮汕听涛:从古诗词中读出潮语古味

2014-05-25来源 : 互联网

□杜健生

略懂点古诗词的人都晓得,古诗词在现代是能够间接拿来讴歌的,从很多古诗以行、曲为标题问题可略见一斑。是以,写诗填词都得受制于音韵。也就是说,一*详细的诗词,其音韵都有牢固的格局,不克不及随便改动。正如传统的民歌及小调,都有其牢固的旋律一样,写诗填词也只能依照其格局,挑选调子响应的字填入与之对应的位置。如当代歌曲,作曲家完成谱曲后,词作者填上歌词便可,不管填上甚么歌词,这*歌的旋律和音调是**稳定的。从这个意义上讲,当代歌曲和古诗词的性子并没有二致。只不外当代歌曲分作曲和填词两步完成,而古诗词即一次成型。

平仄是汉语发音的音调,讲求平仄是写古诗词的根基要求。古汉语将语音分为“平、上、去、入”四个调子,望文生义,“平”就是古诗词平仄中平声的字,其他“上、去、入”三个调子的字均是仄声。而当代汉语将说话的调子分为阴平、阳平、上声、去声。能够看出,当代汉语没有入声。但古汉语中属于入声的字仍存在,这些字都分离于当代汉语的阴平、阳平、上声、去声当中。此中归入阴平、阳平的字仍属仄声,写古诗词时应加以分辩,这给写古诗词的当代人带来很大的费事。但若是由潮州人来写,当无此虑。潮州话八个调子,别离是“上平、上上、上去、上入、下平、下上、下去、下入”。能够看出,潮州话较**地保留了古汉语“平、上、去、入”四个调子。是以,潮州人写古诗词得天*厚,能够免除识别入声字的懊恼。试举王维五言绝句《相思》为例:“红豆生北国,春来发几枝?愿君多采撷,此物*相思。”此诗的格局是“仄仄平平仄,平平仄仄平,平平平仄仄,仄仄仄平平。”按其格局,**句的“国”落第二句的“发”二字的位置应为仄声才及格,而按当代汉语的发音,这两个字别离是阴安然平静阳平。莫非王维错了吗?固然不是,在潮州语音中,这两个字都是“上入”,属古汉语的入声,天经地义也属于仄声。同理,王之涣《登鹳雀楼》中“白天依山尽”及“更上一层楼”的“白、一”二字也是仄声,在潮语中属“下入”。

很多古诗词用潮语读来也非常压韵、动听。试以苏轼的词《满庭芳》为例:“回去来兮,吾归那边?万里家在岷峨。**强半,明天将来苦无多。坐看黄州再闰,儿童尽楚语吴歌。山中友,鸡豚社酒,相劝老东坡。云何,当此去,人生底事,交往如梭。待闲看,金风抽丰洛水清波。幸亏堂前细柳,应念我,莫剪柔柯。仍传语,江南长者,时与晒渔蓑。”宋神宗元丰七年三月,苏轼接到由黄州调往汝州任职的诏命。闻讯,江南的伴侣们都纷纭赶来相送,临别时,恋恋不舍之情皆溢于言表。感此,坡公即挥毫填此词遗友。整阕词用潮语读来非常顺畅,白话化的说话如同小河淌水,让人感受是与好友在促膝倾谈,不舍之情在娓娓的倾吐中获得天然开释,使人一读难忘。

另外,潮语一些字在白话中的用法也古意盎然。一千多年前冬季的一个薄暮,浓云密布,大雪将临。白居易俄然酒兴大发,因而就写了《问刘十九》:“绿蚁新醅酒,红泥小*炉。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。”至今,潮州人若问他人有何事何物时,仍是将要问的事物间接放在“有”与“无”之间提问,句法简单天然,说话清洁朗爽,不容易发生歧义。如:有会无?有水无?……

综上所述,不丢脸出潮州话是古而不是土,潮人不要妄自尊大。而此刻潮州良多小门生,都操着潮语的调子说通俗话,作为乡音的潮州话倒不会说或说欠好了。不由想起贺知章“乡音未改鬓毛衰”的名句。我担忧,久而久之,到头来孩子们的通俗话既说得禁绝确,而却把乡音弄丢了,西席及家长当沉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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